核心教义

核心教义（Tenets）代表一种信仰独特的行为习惯和礼仪。每种信仰有三条核心教义。

新创建信仰时，选择核心教义的虔诚花费取决于它所属的宗教。如果核心教义存在于原来的信仰，那么选择它的花费将减半。

通用核心教义

以下核心教义适用于所有宗教：

核心教义	效果	最多虔诚花费	要求
顺应	+30% 伯爵领抵制改信 +15 不同信仰的领主的好感 +15 对不同信仰的领主的好感 −25% 不同信仰民众好感度 异教徒封臣不太可能加入独立或民粹派系	犹太教、佛教、耆那教、原始宗教：500 基督教、伊斯兰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宗教态度教义：多元主义
苦行主义 异名： 祖尔万派（祆教）	角色可以决议避世冥想，降低压力并有可能获得神学领悟 认为节制是美德 +10 同宗教好感 认为暴食是罪恶 认为贪婪是罪恶 认为热切的狂欢者是罪恶 认为著名的狂欢者是罪恶 认为传奇的狂欢者是罪恶	基督教、二元神教、佛教、道教：500 祆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占星术	+25% 海军速度 允许信徒占星并预测未来	祆教、原始宗教：500 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肉欲高扬	+25% 生育力 认为色欲是美德 认为忠贞是罪恶	印度教：500 基督教、犹太教：1500 佛教、耆那教：2000 其他宗教：1000	无
团体身份	+10 相同信仰的好感度 +50% 与我同信仰的伯爵领的推广文化速度 +50% 与我同文化的伯爵领的改信速度 −50% 不同文化的伯爵领的改信速度	佛教、耆那教：1000 其他宗教：500	无
共融圣事	角色能从他们的信仰领袖处购买赎罪券，用金钱换取虔诚 属灵的信仰领袖可以绝罚信仰的其他角色 受绝罚者被视为罪犯 认为诚实是美德 认为狡诈是罪恶	基督教、犹太教：500 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信仰领袖教义：无
圣婚	与至亲结婚的信徒可以获得相同信仰的封臣 +10 好感 如果第一次婚姻是与至亲结婚且是单配偶制， +500 虔诚	伊斯兰教、二元神教、佛教、耆那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血亲性关系教义：无限制婚姻
教权制 异名： 五大牧首区（基督教）	每个持有的圣地每月 +0.1 宗教热情 该信仰的角色成功朝圣后可以获得一项神职人员好感度修正	基督教、印度教、祆教：1000 其他宗教：1500	宗教态度教义：多元主义
秘传	学识教育重心的儿童如果出色完成学业，可以获得智者特质 朝圣有概率获得或者升级智者特质链 认为智者是美德 认为神秘主义者是美德 认为行奇迹者是美德	印度教、耆那教、祆教、原始宗教：500 基督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诺斯替主义	+2 学识 -2 管理 放弃头衔减轻相应数量的压力 当授予一个伯爵头衔 -5 压力 当授予一个公爵头衔 -15 压力 当授予一个王国头衔 -65 压力 当授予一个帝国头衔 -160 压力 视其他诺斯替主义信仰为正义而非敌对或邪恶的信仰 认为节制是美德 认为暴食是罪恶	二元神教、祆教：500 伊斯兰教、犹太教、印度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东方综摄主义
律法主义	每种美德都可以减少 10% 的法律花费（最多 −30%） 每种罪恶都会让法律花费增加 10% 封臣和伯爵领更少可能加入针对有美德的统治者的派系 封臣和伯爵领更可能加入针对罪恶的统治者的派系 在选举继承下，选举人更有可能投票给其领主的选择，如果领主拥有公正特质 认为公正是美德（x2） 认为专断是罪恶（x2）	伊斯兰教、犹太教、祆教：500 佛教、耆那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托钵宣道者	+33% 伯爵领改信速度 该信仰的角色成功朝圣后可以获得一项骑士团雇佣花费增益 认为节制是美德 认为暴食是罪恶	基督教、二元神教、佛教、耆那教：500 印度教、祆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享乐主义
隐修制度	廷臣可以誓发终身圣愿并成为修士 认为节制是美德 认为暴食是罪恶	基督教、二元神教、佛教、耆那教：500 祆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享乐主义
自然原始主义	+25% 压力失去 -25% 压力获得 +50% 法律花费 +100% 暴政获得 信徒赤身裸体（游戏设置中启用“显示裸体”）	印度教、耆那教：1000 基督教、二元神教、佛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2000	同性关系教义：罪恶 男性通奸教义：罪行 女性通奸教义：罪行 性变态教义：罪行 巫术教义：罪行 弑亲教义：罪行
多边恋	信徒不因婚外关系而对其配偶或配偶的情人受到好感惩罚或有囚禁理由 母亲总是揭露其子女的亲生父亲	印度教：500 亚拉伯罕宗教、佛教、耆那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男性通奸教义：接纳 女性通奸教义：接纳
追逐权力	-50% 创建头衔花费 -50% 暴政获得 -10 直属封臣好感 统治者可以对相邻统治者使用征服宣战理由 声威卓著的统治者一生中可以使用一次侵略宣战理由 认为野心勃勃是美德 认为安于现状是罪恶	伊斯兰教、印度教、原始宗教：1000 犹太教：1500 其他宗教：2000	无
宗教法 异名: 法特瓦 (伊斯兰教) 哈拉卡 (犹太教)	−10% 法律花费 高学识的统治者可以谴责其罪恶的封臣。封臣的罪恶越大，统治者谴责所需的学识就越低 遭到谴责的封臣被视为罪犯，可能会被剥夺头衔	伊斯兰教、犹太教：500 基督教、印度教、祆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食人礼	食人者特质不再被视为罪行 认为食人者是美德（x2）	基督教、原始宗教：1000 印度教：1500 其他宗教：2000	无
庆典	+5 封臣好感度 +5 廷臣好感度 举行宴会获得 100 虔诚 拒绝参加宴会失去 100 虔诚	印度教、祆教、原始宗教：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圣诳	信徒会因为成功完成谋略计谋而获得 50 虔诚 +20 同谋接受度，信徒更愿意成为其他角色计谋中的同谋 认为狡诈是美德 认为诚实是罪恶	原始宗教：1000 伊斯兰教、犹太教：1500 其他宗教：2000	无
圣洁自然	+5 民众好感度 在丛林、森林和针叶林地形的优势 +5 在丛林、森林和针叶林地形受到的损耗 -25% +10% 建筑建造花费	原始宗教：500 印度教：1500 亚拉伯罕宗教组：2000 其他宗教：1000	无
不信者税 异名： 吉兹亚 (伊斯兰教)	+20% 直辖领地赋税（不同信仰） +25% 征召兵补员速率（相同信仰） -25% 征召兵补员速率（不同信仰）	伊斯兰教、原始宗教：500 基督教、二元神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不屈信仰	+4 勇武 +2 信仰敌对度优势 神职人员可以担任将领或骑士	伊斯兰教、犹太教、原始宗教：500 佛教、耆那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神贫誓愿	统治者可以决议发神贫誓愿，通过减少每月的赋税收入来增加每月所获得的虔诚 认为慷慨是美德（x2） 认为贪婪是罪恶（x2）	基督教、二元神教、佛教、耆那教：500 祆教、原始宗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无

核心教义	描述
顺应	教条地遵守古老的限制只会伤害信徒。只要我们保持忠实于信仰的核心信条，我们可以改动律法令其更为适应周遭的世界。
苦修	追求物质利益令我们对神圣真理视而不见。只有全身心度朴实无华的生活，我们才能获得灵性觉悟。 祖尔万派（祆教）：祖尔万派信徒相信阿胡拉·马兹达和安哥拉·曼纽是同等但对立的孪生子，都以祖尔万为父，祖尔万是一切的创造者。祖尔万派万分强调，要帮助阿胡拉·马兹达，就必须铲除邪恶和虚假。
占星术	夜空是我们通向神域的窗口。世界伟大的秘密和神秘都书写在其中，对所有知道如何查看的人敞开。
肉欲高扬	崇高的肉体欢愉某种意义上超越其他的世间体验，令我们更加靠近神性。我们应该赞美自己的性欲，为自己寻求机会满足之。
团体身份	我们的信仰和文化相互交织。这一状态强化了我们共同体的纽带，但也更容易排外。
共融圣事	我们的礼仪不仅是象征——而是召唤神明自身的真正临在。那些不能或者没有参加这项圣事的人，无法成为真正的信徒。
圣婚	神性的血液在我们列王的血管中流动。维持我们的血统纯正是保证我们家族统治千年最佳的方式。
教权制 异名： 五大牧首区（基督教）	我们的圣地不仅仅是神圣之地——他们也是宗教领袖施行统治的权力之座。
秘传	神性的伟大奥秘超乎凡人的理解能力，但这不是无知的借口。奥秘的存在驱使我们寻求了解和领悟周遭世界。
诺斯替主义	居住于所有人类中的神性火花能通过知识得到解脱，回归其灵界中的天堂之源。
律法主义	我们的律法是无数代智慧和虔敬的结晶，遵守律法的本质就是虔诚。罪人，无论其身份几何，都不能高于律法。
托钵宣道者	我们的传教士除所穿的衣服外身无长物，前往远方各地。他们依靠当地人的慷慨生活，并分享正信的知识作为回报。
隐修制度	美食佳酿的欢愉只会让我们疏于侍奉神明。将我们自己隔绝在偏远的隐修院中，是避免这些诱惑的最佳方式。
自然原始主义	文明是违反自然的，人类徒劳而亵渎地想要对本质上无序的造物施加秩序。我们拥抱自然，按照神的旨意生活，狂野而自由。
多边恋	我们相互之间的爱应该像（生育之神）对我们的爱那样无条件。我们必须抛弃过时的观念，认为一个人只能对另一个人动情。
追逐权力	正义与非正义的区别短暂无常，由当前拥有权力者定义。这意味着追逐权力是唯一确实正义的事业。
宗教法 异名: 法特瓦 (伊斯兰教) 哈拉卡 (犹太教)	神学和法学论证的界限模糊，世俗判决中可以也应该考虑属灵品质。
食人礼	人类蒙福获赐神性火花。人肉因此是神圣的，其存在就是用来享用，而非埋葬或火化。
庆典	我们团体颂扬和分享对神明的崇敬。举办盛大节庆以荣耀和赞颂神明，使我们团结。
圣诳	撒谎本身就是最深奥的艺术。能用谎言说服其他人是神圣的。能成功欺骗自己的人天下无敌。
圣洁自然	自然世界是神明的造物，我们只是其中的过客。我们必须尊敬每一棵树木，每一只动物甚至每一片土地。
不信者税 异名： 吉兹亚 (伊斯兰教)	只有信徒能服兵役，不信者要因为他们受到保护而被课税。
不屈信仰	我们有强大的信念，我们乐于为信仰奋斗至死。不论情势如何危急，我们决不投降。
神贫誓愿	金钱侵蚀人心，令人远离正信。想要专注于真正重要的事务，我们必须避免积聚物质财富。

限定核心教义

以下核心教义仅适用于某些宗教。

核心教义	效果	最多虔诚花费	宗教	要求
附灵	解锁‘寻求诸灵的援助’决议 认为附身是美德（x2）	500	豪萨泛灵教 阿肯原始宗教	无
亚历山大里亚教理问答	+20% 每月学识生活方式的经验值	1000	基督教	宗教态度教义：基要主义
祖先崇拜	新生儿从宗教威望等级中获得的威望 +100% 结婚时从宗教威望等级中获得的威望 +100% +5 至亲好感 +50% 最大长期统治好感度增益 该信仰的角色成功朝圣后可以获得一项至亲好感度增益	500	所有原始宗教	无
反圣像	−33% 神殿地产建造花费 −33% 神殿建筑建造花费 −33% 神殿地产的建造时间 −33% 神殿建筑的建造时间	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500 二元神教、孔雀天使国度：1000	所有亚拉伯罕宗教	无
武装朝圣	该信仰的统治者发动圣战的虔诚消耗减少 −20% 如果没有信仰领袖存在，每控制一个圣地，信徒在执行改变伯爵领信仰内阁任务时，获得一个速度 +25% 的增益 当该信仰的宗教热情较高时，信仰领袖（如果存在）可以发动大圣战 成功朝圣后可以获得一项每位骑士给予的每月虔诚增益	基督教：500 犹太教：1000	基督教 犹太教	不害 和平主义
生而兴旺	生下的儿童有 5% 概率拥有行奇迹者特质 认为行奇迹者是美德（x5）	500	乌拉尔宗教	无
奉爱 异名： 守护神（诺斯原始宗教）	领主可以决议选择崇敬一位神明化身，获得相应的增益	1000	印度教 诺斯原始宗教（如果启用 北境群雄DLC）	无
自杀圣礼 异名： 禁食（基督教）	−50% 短暂统治持续时间 信徒在年老体衰、拥有无能特质、或濒临死亡时，可以决议是否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施行自杀圣礼/禁食）；这样不会引发自杀一般会造成的惩罚	二元神教、印度教、耆那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库施教：500	所有东方宗教（除了祆教） 基督教 二元神教 孔雀天使国度 库施教	无
不害	+1 直辖上限 +10 对其他和平主义者好感 +20% 伯爵领抵制改信 不能发动圣战或是劫掠 认为冷静是美德 认为暴怒是罪恶	佛教、耆那教：500 其他宗教：1000	佛教 印度教 耆那教 道教	武装朝圣 人祭 恐怖节庆
享乐主义	举行宴会获得 100 虔诚 +20% 压力失去 认为暴食是美德（x2） 认为节制是罪恶（x2）	印度教：500 伊斯兰教、犹太教：1500 基督教、佛教、耆那教：2000 其他：1000	除二元神教外的其他宗教	托钵宣道者 隐修制度
人祭	能对邻近领地使用使用抢掠俘虏的宣战理由 处决一个伯爵 +50 虔诚 处决一个公爵 +100 虔诚 处决一个国王 +250 虔诚 处决一个皇帝 +500 虔诚 处决一个不是上述级别的角色 +25 虔诚	原始宗教：1000 印度教：1500 其他宗教：2000	所有东方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二元神教 孔雀天使国度	不害 和平主义 恐怖节庆
内在之旅	角色可以决议避世冥想，降低压力并有可能获得神学领悟 认为耐心是美德 认为急躁是罪恶	500	佛教 印度教 耆那教 道教	无
字面解经	可以以好感为代价，虔诚为赌注与领地内的其他领主辩论 认为学者是美德 认为学识大师是美德 认为明睿的智者是美德	伊斯兰教、犹太教：500 基督教、二元神教、孔雀天使国度：1000	所有亚拉伯罕宗教	无
和平主义	+1 直辖上限 +10 对其他和平主义者的好感 不能发动圣战或是劫掠 处于和平状态至少两年的统治者，其每月获得的 虔诚提高 1 认为冷静是美德 认为暴怒是罪恶	基督教、道教：500 伊斯兰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所有亚拉伯罕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祆教 道教	武装朝圣 人祭 恐怖节庆
牧灵隐修	不同信仰的领主的好感 +10 对不同信仰的领主的好感[ 注意] +10 +30% 传教抵抗 若任由角色和伯爵领走上邪路，他们可能会重新改信这个信仰 −10% 发展度增长 ＋20 敌人要求改信接受度[ 待求证，游戏内未列出效果，具体请见讨论] 不管教义上的分歧，总是视其他基督教信仰为正义的信仰 角色更有可能不信这个信仰，伯爵领则不会	500	基督教	信仰领袖教义：无 认可假意改信
转世	+20% 伯爵领抵制改信 孩子在9岁时有 4% 概率转世特质和一项祖先的特质	二元神教、佛教、印度教、耆那教：500 伊斯兰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所有东方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伊斯兰教 二元神教 孔雀天使国度	无
好客仪式 异名： 供养（印度教）	每位在内阁中任职的强力封臣 +0.3 虔诚 统治者可以对其他角色使用礼待尊敬的来宾互动，花费虔诚增加好感 认为慷慨是美德 认为冷酷是罪恶	佛教、印度教、耆那教：500 其他宗教：1000	所有东方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无
圣分娩 异名： 莱玛助产（波罗的多神教）	+10% 生育力 −50% 妊娠并发症（母亲死于难产、儿童多病或死产）概率 认为怀孕是美德	500	波罗的多神教 奥罗莫-索马里原始宗教	无
认可假意改信 异名： 塔基亚（伊斯兰教）	+30% 传教抵抗 若任由角色和伯爵领走上邪路，他们可能会重新改信这个信仰	祆教：500 二元神教、佛教、印度教、耆那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除基督教外的其他宗教	无
天葬	统治者可为其祖先举行天葬，获得虔诚并使其封臣满意 疾病抵抗力（健康）： +0.25	500	所有东方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无
斗争与顺服	赢得圣战获得的虔诚和奉献增加 50% 如果没有信仰领袖存在，每控制一个圣地，信徒在执行改变伯爵领信仰内阁任务时，获得一个速度 +25% 的增益 当该信仰的宗教热情较高时，信仰领袖（如果存在）可以发动大圣战 该信仰的角色成功朝圣后可以获得一项相同信仰好感度增益	伊斯兰教：500 二元神教：1500	伊斯兰教 二元神教	无
太阳崇拜	在沙漠和沙漠山地地形的损耗 -25% 被囚禁的罪犯可以被判处烈日裁判 在五、六、七月举办宴会增加 250 虔诚	1000	尊日教	无
战争狂人	神职人员可以担任将领或骑士 统治者可以对相邻统治者使用征服宣战理由 声威卓著的统治者一生中可以使用一次侵略宣战理由 处于和平好感而非进攻战争好感 处于和平时间超过6个月会降低封臣好感 如果该信仰是组织化的，信仰领袖（如果存在）可以发动大圣战 既不是 也不是 的 骑士可以成为 狂战士	佛教、耆那教、道教：2000 其他宗教：1000	所有东方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孔雀天使国度	不害 和平主义
恐怖节庆 异名： 血祭（诺斯原始宗教）	处决一个伯爵 +50 虔诚 处决一个公爵 +100 虔诚 处决一个国王 +250 虔诚 处决一个皇帝 +500 虔诚 处决一个不是上述级别的角色 +25 虔诚 可以每十年举行一次大献祭，以获得相同信仰臣民和民众好感度（举行大血祭决议）	原始宗教：1000 印度教：1500 其他宗教：2000	所有东方宗教 所有原始宗教 二元神教 孔雀天使国度	北境群雄DLC 不害 和平主义 人祭

核心教义	描述
附灵	崇敬居于一切万物的灵力，该信仰的女祭司是人类与世上万灵之间的媒介。
亚历山大里亚教理问答	亚历山大里亚教理学校有着悠久的传统，鼓励神学家批判思考和质疑现状。 尽管学校在物质上被摧毁了，我们延续着这些传统。
祖先崇拜	我们的祖先在死后依然看护着我们，指引我们前进的道路。为此我们必须尊重并荣耀他们。
反圣像	崇拜刻画出的形象令太多人对神圣真理视而不见。我们必须将所有圣像移出圣所，防止信徒们落进这个陷阱。
武装朝圣	我们的朝圣者穿越世界拜访我们神圣的圣地——我们愿拿起刀剑保卫他们旅途平安、免受伤害。
生而兴旺	我们所有人都生而命定，而最重要的命运就是塔尔托什——生而被选中去使用魔力及成为属灵领袖的人。
奉爱	凡人无法活出神明的完全光荣，但相较于其他方式，选取神性的一个方面去模仿、崇拜和奉献自我，我们更有可能接近神性。
自杀圣礼 异名： 神慰圣事（基督教）	若年老或重病，我们将举行仪式洁净自己罪恶的灵魂。仪式完成后，我们就快速坚决地结束生命，令罪恶没有机会再次侵袭我们。
不害	我们都是宇宙秩序的一部分。针对任何事物的暴力就是针对所有事物的暴力，包括我们自己。
享乐主义	神明让这世界充满了丰富的愉悦供我们沉迷享受——不参与这些事情就怠慢了创世的工程。
人祭	证明我们虔诚的最佳方式就是献祭。我们所能献上最为珍贵的祭品就是人命。
内在之旅	我们只有通过领悟自我才能了解世界。发现自我的旅程漫长而艰难。
字面解经	只有神圣经典清晰地表达了神意，人类的诠释价值有限。
和平主义	暴力是一种可憎的行为，只会导致苦难、痛苦和悔恨。我们致力于尽可能地避免暴力，就能为信徒创建更强大更安全的社会。
牧灵隐修	我们需要离群索居。我们的修行完全靠自己，与我们本身之外的他人毫无关系。
转世	我们今生之前有无数前世，今生之后也将有无数来世。每次死亡只是新生的开始。
好客仪式 异名： 供养（印度教）	待客周到是人类能展现出来最伟大的美德之一。家中的客人，不论是凡人还是神灵，都应待以最大的荣耀和尊敬。
圣分娩 异名： 莱玛助产（波罗的多神教）	母亲生产时所处的浴室必须做清理并妥善准备仪式，以促使神明在分娩期间赐予我们祝福。
认可假意改信 异名： 塔基亚（伊斯兰教）	如果你的生命受到威胁，只要你心存真理，就可以假意改信。
天葬	死者不应被禁锢在地下，更好的结局是由食腐鸟类吞食，这种最后的慷慨使他们得以反哺这个曾经哺育他们的世界。
斗争与顺服	神意是一切善的根源，因此善的存在也基于对神意的顺服，并通过斗争而实现。
太阳崇拜	带来光明者、赐予生命者、永恒燃烧的火焰——太阳高悬天空统御万方，是世界真正的君主。
战争狂人	信仰与战争相伴相生。拒绝以神之名而战者不配称为真正的信徒。
恐怖节庆 异名： 血祭（诺斯原始宗教）	我们在鲜血中诞生。我们靠鲜血存活，牲畜的血、亲族的血和仇敌的血。[诸神]要求与我们公平地分享，这再自然不过了。

综摄主义

所有信仰可以选择一个综摄主义核心教义，将从其他宗教中至少引入一种美德和罪恶。受影响宗教（即希望融合的目标宗教）和当前信仰的信徒相互 +30  好感，并且受影响的宗教和当前信仰之间不会相互认为是邪恶。每个信仰只能选择一个综摄主义核心教义，并且不能选择自己宗教受影响的综摄主义。

东方综摄主义不提供好感增益，对东方信仰的宗教敌对度没有影响，因为东方信仰不认为其他信仰是邪恶。

核心教义	受影响的宗教	美德	罪恶	最多虔诚花费
基督教综摄主义	基督教	慈悲	冷酷 虐待狂	伊斯兰教、二元神教：500 其他宗教：1000
伊斯兰综摄主义	伊斯兰教	慷慨	专断 贪婪	基督教、二元神教：500 其他宗教：1000
犹太教综摄主义	犹太教	耐心	愤世嫉俗 贪婪	基督教、二元神教：500 其他宗教：1000
东方综摄主义	所有东方宗教	诚实	暴怒	二元神教、原始宗教：500 伊斯兰教：1500 其他宗教：1000
调和信仰的民间传统	所有未改革宗教	谦卑	傲慢	1000

核心教义	描述
基督教综摄主义	纳匝肋人耶稣或许并非真神，但他仍是一位正直美善的人物。我们应当尊崇敬奉他的教导。
伊斯兰综摄主义	先知的圣训必定是明智且正义的，不论我们有什么其他疑虑，我们都必须听从他的思想与行为。
犹太教综摄主义	虽然我们不同意这种关于上主特选的民族的说法，不过犹太教的妥拉是不可否认的，而且这本经典非常值得学习。
东方综摄主义	我们可以从不同东方宗教相互容忍的方式中学到一些东西。他们或许没有遵从正道，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邪恶的。
调和信仰的民间传统	我们有什么资格判断其他人的传统是不正确的？我们没有资格就他们已承行几百年的风俗而教育他们，相反，我们应向他们多多学习。

机制